第六十八章艳儿花开
之后的日子里,并没什么变化。香香仍是一直缠着李郃,成天跟他腻在一起,形影不离。而那老道从那日后也再没出现过,想来已是知道事不可为。
对于麦东宽说那明玄老道乃道术高深的道长,李郃却仍是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说不定老道是用了什么障眼法,使得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江湖人被他骗了,想起前世那些说得天花乱坠的道法神功,他就愈发觉得那明玄是个骗钱敛财的神棍。
这日,李郃忽然想起一事,叫过李东道:“你去胡春风的店里看看,那明家小妹的毒治好了没有。若是治好了,便把他们兄妹二人带到府上来,知道吗?”
李东答应着便出门离去。
芊芊在厅中调琴,闻得此言,笑道:“主子又看上哪家的小妹了?”
李郃抚mo着怀中的香香,看向芊芊的娇靥道:“一个和你当初一般可怜的女孩,哦,她还有兄长照顾,也不算太可怜。不过看她身上的潜质,调理一番,也能成个大美女呢。”
芊芊抿嘴笑道:“芊芊不可怜,当年芊芊肚子一饿,就看到主子和油饼了。”
李郃闻言失笑:“主子和油饼?那时主子我是不是还不如那块油饼重要了?”
芊芊笑道:“主子当然比油饼重要了,不过那时芊芊真的是饿急了呢。芊芊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就是那日主子给的油饼和豆浆了。”
李郃微笑地看着已由当年娇俏女孩长成如今娇艳少女的芊芊,正要说什么,李东已是回来了。
“二公子,那明家姑娘的毒,胡春风已经替她治好了。”李东恭声道。
李郃点头,看向他的身后:“那……人呢?”
李东告罪道:“小的去时……那……那明家兄妹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李郃眉头一颤,淡淡道:“不在又是去哪了?”
“胡春风说那明弘硬要带他妹妹回家,他拦也拦不住……可能现在已经回到他们村了。”
“跑这么快做什么。”李郃自言自语道。
“二公子,要不小的再带人去前田村将那两兄妹带回来?”李东试探道。
李郃摆了摆手道:“去吧,去吧,把他们带回来。好言相劝,就说本公子要见他们。他们若不肯来,就抓回来。不过要记得那明家小妹不可伤得。”
“是。”李东领命而去,带上十几个家丁出了总督府。
不过当李东从前田村回来后,李郃不禁又是失望万分。那明家兄妹居然不在了,据村里人说,他们好像去投靠亲戚了,但具体是哪边的亲戚,却是不知。李东等人也无处可寻,无奈下只得空手而归。
李郃不禁好笑:“跑那么急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他们。”
是夜,同芊芊一番云雨后,小侍女已是带着满足和疲累沉沉睡去,她的旁边则是眨着眼睛观战的香香。
李郃看着白狐笑道:“你这小宝贝,可是要长眼针的。”
香香轻叫了两声,一下蹿入了李郃的被窝里。
李郃左手搂着芊芊,右手抱着香香,正准备入睡,忽然心中一动,转头看向屋内的屏风,那后面便是艳儿的卧床。
李郃将香香放到了芊芊身旁,用被子盖好,再在小侍女的额头上轻轻了吻了一下,起身披上了衣袍。
香香见他起来,又要蹿出来,李郃则拿食指在嘴上做了个“嘘”的动作,让它乖乖睡觉。
小白狐虽好奇,却也是乖乖地钻回了被子中,看着主人走到了屏风后面。
李郃绕过屏风一看,果然发现艳儿的床上空无一人。便听到动静,艳儿似乎起身,本以为是去解手,却没想到这么久还没回来,不禁心下奇怪,推门走了出去。
时已近秋,夜风微凉,不过李郃虽不习武功刀枪却身体强壮,也不在意,随便披了外袍坦着胸脯便走向了院中。
在院中逛了一圈后,并未发现艳儿的身影,看来她并不是睡不着出来乘凉啊。
李郃正奇怪着,忽然发现洗浴房内有烛光闪现,微微一笑,原来这丫头半夜跑去洗澡了。
摸到了洗浴房外,果然听到阵阵水声,推了推门,从里面闩着。这倒难不****郃,故技重施,到厨房那了把小刀出来,从门缝伸进去,将门闩小心地拨弄了开来。而后轻手轻脚地跨了进去,再将门掩上。
其实他只要叫一声,艳儿肯定会给他开门的。而后他就算想就地取了艳儿的红丸,她也断没有理由反抗。可李郃现在却忽然想看看艳儿独自一人洗浴时的模样。
洗浴房内雾气蒸腾,到处都是蒙蒙水气,屏风后面的哗哗水声就像千万只小虫一般,挠得李郃心痒难耐。不过他仍是放轻着脚步,缓缓地靠近屏风,偷偷地向里窥去。
透过烛光,只见雾气之中,浴桶之内,一片白得晃眼的脊背靠在桶边,两只莲藕般雪白的手臂,在水中不时舀起水来,往身上浇去。一头瀑布般的长发被从颈旁绕到了前面,飘在水中。
第一次的,李郃发现艳儿的身体竟是这般的美丽。
艳儿心下大惊,忙将娇躯沉到水中,便欲呼救。
李郃见已被发现,也不再躲藏,忙大步跨到了浴桶前,轻轻捂住艳儿的嘴,呼救声只出了“来人”两字,就变成了充满疑惑的闷吟。
李郃待艳儿看清自己的脸后,缓缓将捂着朱唇的手滑到了水中。
“主子,你怎么……嗯……”
李郃笑道:“我来看我的美人儿沐浴啊。”
艳儿刚要开口,忽然觉得李郃的大手由她的胸前滑到了腰后,另一只手也伸入了水中,一下抄到她的大腿弯出。轻呼一声,两只手臂下意识地就抱住了他的脖子。
“哗啦”水声起。
艳儿心下扑通扑通急跳着,脸也红得跟日落晚霞一般,虽然心中早已无数次地想过这一天的到来,但如今真的到来时,她仍是紧张万分。两手紧紧地抓着李郃的背,若不是李郃肌肉皮肤刀枪不入,恐已被她无意识地抓出血痕了。
李郃微感诧异,柔声问:“怎么了?不会……那个还没去吧?”他对女子那方面的事也懂得不多,但想来无论如何都不会持续一个月的,莫非这艳儿到这时候还保着她的倔强脾气,不肯给他?想到这里,心下不禁有些怒气。
艳儿见主子的表情,知道他是误会自己了,忙道:“主子……艳儿今天方便……方便的……只是……只是心底有些怕……”
李郃闻言恍然,笑道:“不要怕,你看芊芊比你小那么多,不也没事么,我会很温柔的。”说罢在旁边的柜子中翻出了一条干净的白绫。
血红的花朵在白绫上盛开,代表着女子最宝贵的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