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音媚笑一声道:“涟漪好象很怕你知道她和慕容碧的事似的,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啊!要真的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当真不可原谅,女人嘛大家还不是一样,有什么啊!”
承焕一捏她的脸蛋,道:“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啊!昨天晚上都把我吓死啦,我都怀疑静思以后还需不需要我了,你看你把她弄的那样!”
袁音内心凄苦,那时还不知道静思是自己的女儿,自然没有顾忌地欢好啦!现在想来真是什么滋味都有啊!心中虽然这么想嘴上却道:“要不要我把涟漪晚上叫来好好教教她啊?让她以后再也不会想到你!”
承焕见袁音粉腮鼓动,甚是可爱,道:“那就去做呗,反正我都有些吃不消了,有你代劳更好啊!”
见承焕一脸嬉笑,袁音凤目微瞪道:“你是吃定了我不敢是不是,你看着好了,我现在就去,让你最爱的涟漪再也不喜欢你。”说着一甩袖子真的走了。
承焕以为袁音不过说说算了,哪里会想得到袁音真的去找涟漪啊!倒出这个空闲正好,可以去看看玉天香,回来也没时间和机会单独和她谈谈,心里实在有点不得劲。
晚饭后的玉天香独自一个人回到房中歇息,本来她是和玉兰一起住的,玉兰还算有些眼力劲,见承焕回来马上把房间腾出来她去简月那里睡,也算给母亲制造机会吧!这些玉天香当然清楚,但她更知道承焕要应付的女人实在太多了,她没奢望承焕会在短时间内来“看她”,再说两个人也不需要那些虚头八脑的,彼此心中有爱就比什么都强。
承焕透过窗户见玉天香坐在梳妆台前凝望不语,不晓得在想些什么,蹑足潜踪无息地滑进房中来到玉天香的背后,见镜子中的玉天香眉头微皱,凭添了几分异样的美态。
玉天香正呆呆的出神,冷不丁的被承焕由后抱住,吓了她一跳,通过镜子看见身后的承焕一脸坏笑,道:“怎么不多陪陪她们呢?我一个老太婆不用经常来看我的啊!”这就是年龄的区别,想来那几个年轻的人不会把承焕往外推吧!
承焕把下巴落在玉天香的肩膀上,道:“香香,难道你就不要我陪了吗?我真的很想你的,在京城的时候听琳琳说了你们的事,我真怕你一生气就不回来了。”
玉天香把身体靠进承焕的怀里,道:“我还带着南隽呢!怎么可能不回来呢!就是太看不惯涟漪的样子,不然我们也不会离开的,媚瑛夫妇找到我们一说,还不是乖乖的回来了嘛!”
承焕叹了口气,知道这话从玉天香嘴里说出来,真的证明了姐姐大失人心,不然依照天香的性格怎么会这么说呢!舔了玉天香的耳垂一下,道:“以后不会再那样了,你也要原谅姐姐啊!毕竟她也不是纯心的,我已经和她说好了,大家会和睦相处的。”
玉天香心说但愿如此,道:“还没去看过南隽吧?咱们一起去看看好吗?她挺着大肚子也不方便,其实她蛮想你的!”
承焕口中应好,道:“那你有没有想我啊?”
玉天香抿嘴轻笑,道:“你说呢?啊!你的手快拿出来啊!”原来承焕说话间已经把手伸进了玉天香的衣襟内,抓着那不可一握的美乳大力揉搓,能不让玉天香难过吗!
“姑姑……!”承焕按住玉天香想要挪动的身躯,道:“我们明天再去看南隽好不还?”
一听承焕这个称呼,玉天香就知道承焕要使坏,也是满面羞红,道:“就知道你来没别的事,我身子这几天不是很舒服,可要轻一些啊!”
承焕大呼冤枉,自己可是拼着精尽人亡来爱怜她的,没想到听到她这么说自己,轻一些,就冲这句话,那也得保证让她全身动弹不得。
三四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玉天香自然也有那种需要,虽然不是很强烈但也满想的,被承焕抱起来的时候身体就已经酥软了,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更是手脚发软,口干舌躁!
承焕把玉天香轻轻扔到锦被上,笑道:“姑姑,我可有暴力倾向喔!你就接招吧!”说着一纵身扑向已经闭上眼睛的玉天香……!
看着一脸满足沉沉睡去的玉天香,承焕也大有满足感,心绪活跃之下竟然有些睡不着,扯过被子把泛着粉红色的玉天香的裸体盖好,随便穿了件衣服来到外面。
此时不过四更天,漆黑的夜色中蛐蛐的叫声显得有些刺耳,柔软的树枝被风吹着像是在与蛐蛐合奏相似,响起沙沙声。
承焕忽然有种被窥视的感觉,果然在不远处有个人影,“谁在那?”想着可能是府中巡夜的,但马上就推翻了这个论断,因为从暗影中出来的是玉兰。
承焕一看是她,头皮都发麻,难道刚才她一直都在窗户外面听声吗?想到这,承焕感觉到手心都湿了!
玉兰在知道承焕去了母亲的房间后确实一直呆在这,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虽然有点变态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见承焕发觉了索性站了出来,道:“是我!”却没有了下文。
承焕心里说话,真希望不是你啊!但这话自然不能说出口,道:“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啊!快点回去吧,让人看到不好的。”说着还望四下看了看,明显是心虚型!
玉兰走近承焕,猛地一把把承焕抱住,仿佛使尽了全身气力,道:“我在等你出来,让你看看我,没想到你真的出来了,我好高兴,你知道的,白天我根本就无法这样待你的。”
承焕想把玉兰推开,这要是让人看见,就是没什么也变成有什么了啊!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可玉兰搂的甚紧,承焕只要劝道:“玉兰,你娘还在房里呢,我们这样被她看见就完了,你也不想你娘伤心吧?”
玉兰一个劲地摇头,道:“我不管,你就让我这样抱着好吗?就一会,一会还不行吗?”说的真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甚是可怜。
承焕是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脑袋转的跟拨浪鼓似的,查看四周有没有人注意他们俩,确定真的没人后,道:“玉兰姐,我们这样是不行的,我不能对不起你娘,而且你又是这么好的姑娘,跟着我真的是你的损失,我的情况你还不知道吗?家里乱的跟什么似的,我自己想着都脑袋疼,你又何必趟这混水呢!”
玉兰把脸靠在承焕的胸膛上,道:“如果没有娘,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承焕一口堵死,道:“不会,因为我对你真的没那样的感情,我们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到了这个地步,承焕只能唱黑脸的,一下绝了玉兰的心思也好,以前自己下不了这个狠心,今个必须要有个了断,天香随时都可能会醒的,真要是让她看见,可什么都晚啦!
怕什么来什么,就在承焕和玉兰相拥的这个时候,前面的小道上忽然响起脚步声,把承焕二人吓了一跳,深更半夜的叫人撞见俩人这样,那还了得,承焕脚尖一点地,托着玉兰几个起落纵向司徒府的花园方向,相信那里现在应该没人吧!
玉兰真希望这样腾飞的感觉一直持续到永久,可惜美梦总是不能实现,夜色中看见凉亭,承焕心中苦笑,这个亭子跟自己倒是有缘啊!落脚到凉亭外面,道:“我们进去说,好吗?”
玉兰这才松开承焕,道:“好,可你不要溜走啊!”
看着玉兰楚楚可怜的样子,承焕心中也颇为难过,如果说玉兰跟玉天香毫无关系那么他一定会接纳她的,玉兰不比南隽姐俩,她们俩那是不得已而为之,一个有了身孕一个天命使然,再说南隽姐俩和天香虽说也是直系亲属,但并不是母女啊!可那也已经让天香很是难堪了,这要是让天香知道了玉兰这回事,那又会怎么样啊?承焕用膝盖想都知道,非炸锅不可啊!
玉兰见承焕面沉似水也不言语,咳嗽一声,道:“承焕,我都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什么都不计较的,只要让我溜在你身边就行,怕别人知道我们可以瞒着别人啊!我保证会掩饰的很好,谁也不会发觉的。”
承焕手指弹着石桌,心里暗忖,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啊!自己可得处理好玉兰这件事啊!弄不好不但会失去天香,恐怕众女也会把自己看成一个好淫无耻的人,那可得不偿失,想到这,承焕苦笑道:“玉兰,你不要再逼我了好吗?我很爱你的母亲,真的不想伤害她,你就不能为她想一想吗?”
玉兰的脸色有些苍白,抓住石桌上承焕的手,道:“如果我和娘说,娘又不介意呢?那你还会不会躲着我?”
承焕听罢汗毛倒竖,知道依玉兰的性格她真能干的出来,承焕的脸苦的都能滴出水来,道:“不要吓唬我了行吗?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段时间过的挺‘安稳’的啊!”
玉兰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歉然道:“对不起,我……可我真的喜欢你啊!应该比南隽姐姐和娘都早的,为什么我没有机会,就因为我是她们的女儿和妹妹吗?如果真是这个原因,我情愿不做她的女儿,你知道吗?”
承焕的脑袋都要爆炸了,玉兰说的一点没错,她甚至还赶到了南琳的前头向自己表达爱意,弄到今天这个局面只能说天命使然,他也没有办法,抓着头发,道:“玉兰,回去吧,我的头很疼。”
玉兰觉得这个火候已经到位了,再逼承焕只会适得其反,起身道:“那我先走啦!其实娘可能早就知道了我的心思,我时常都有这个感觉,不然刚才我也不会那么说的。”
承焕嘴巴张的老大看着玉兰的背影,真的吗?天香知道?天呐!打雷劈死我吧!承焕坐在凉亭中一动不动,仿佛木雕泥塑一般直到东方发亮,身上的衣服也被露水打个透湿而他恍然未觉。
金色的阳光终于将承焕的魂魄招了回来,起身活动一下有些僵直的身体,对于玉兰所说玉天香知道的那回事,承焕只有一个对策,那就是死靠,反正自己和玉兰并没真的发生不可挽回的错误。
“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快些回去吧,胡公子来了!”一路小跑过来的是添香,她找遍了几个夫人的住所也没找到承焕,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
承焕愣了一下,道:“胡公子,哪个胡公子啊?”
添香把头一低,道:“就是奴婢从前的主人,胡香儒胡公子!”
承焕啊了一声,没想到胡香儒会到这来,他来干什么?想着来到添香近前笑道:“不会是反悔了来把你俩要回去的吧!”
添香闻听脸色一变,道:“奴婢已经是公子的人了,就是死也不会离开公子的!”看她那样子马上就要哭了。
承焕一点添香的鼻子,道:“你要是哭鼻子我可真的不要你啦!来笑一个,笑一个我可有奖励喔!”
添香鼻子吸气,勉强笑了一下,道:“奴婢不会哭就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承焕用唇堵住了嘴,惊慌之下添香张口欲呼,这下可好,正方便承焕长舌大军入侵,把她自己弄的晕乎乎轻飘飘的,等回过味来的时候承焕已经离开近丈远,回头看着她笑道:“就算胡香儒真的来要你们,我也不会答应的,你们可是我的喔!”听的添香心中泛起一阵暖意。
回到玉天香的房中,佳人已经不在,把衣服重新收拾一下梳洗完毕后才向前厅走去,心中琢磨胡香儒为什么要到这来,京城一战他那伙人好玄没把自己的脑袋摘下来,看他们的那份实力也没必要来和天道盟合作啊!
正想着的功夫已然来到前厅,在座的人还不少,胡香儒端坐在下首的位置上,身后站着两个彪形大汉,太阳穴高高隆起,一看就知道身手不弱。
看见承焕进来,胡香儒起身离座,一抱拳道:“老弟别来无恙?小兄礼过去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看胡香儒这个架势,承焕就是有气也没处撒啊!暗气暗憋,道:“还好!胡大哥想来过的也不错,京城之行必定收获不小吧!”
胡香儒脸色一变,心里说话他怎么知道我去京城了呢?心中不禁打鼓,却没想到承焕险些死到索杀的手里,就那么稍微迟愣了一下,胡香儒干笑一声道:“没想到老弟还有未卜先知的本领,愚兄甚感惊讶,快坐,快坐!”
承焕不晓得昨天爷爷跟这些人谈的怎么样,看大家的脸色似乎没什么大的变化啊!待看到东方贺的时候,发现他伸出了大拇指,心下了然,看来洗脱嫌疑是没说的啦!
孔秀干咳一声,道:“胡公子,刚才你所说的合作事宜,在我认为似乎都是我们天道盟在出力啊!而你却……!”
胡香儒一摆手,道:“据我所知,天道盟刚刚遭受重创,如果通天教大举来犯我想你们除了消极抵抗外别无他法,而胜算嘛!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
孔秀被胡香儒打断毫不生气,道:“可是如此一来,天道盟不就成了胡公子的附属了吗?宁我鸡头不为牛尾的道理,我想胡公子应该知道吧!”
承焕一看大家的脸色,都认为孔秀说的有理,也明白这些人都当惯了头头脑脑,一下子被人当下手指挥,那感觉可想而知!
胡香儒看了看无际大师有看了看司徒邺,道:“我可并没有说把天道盟当手下指挥啊!既然是合作自然要有基础的,大师以为然否?”
无际对刚才胡香儒的言论是十分动心的,现在缺的就是助力,但他也怕胡香儒漫天要价,闻听此言,道:“不知胡公子所说的基础究竟是什么呢?”
承焕好象捕捉到了什么,但又不那么确切。胡香儒笑道:“合作的基础很简单,把天道盟在中原的势力让出来,起码要退到江苏去,东方世家是在南京吧!就退到那里好了。”
承焕马上又迷惘起来,胡香儒此举究竟是为了什么啊?让出势力范围,这唱的是哪一出呢?
无际包括在座的众人都不能理解,胡香儒为什么开出这样的条件来,这照比他提出的付出可相差太大了啊!
孔秀的眼睛滴溜溜直转,饶是他聪明绝顶也猜不出胡香儒拿三十个绝顶高手来换这样的条件是为了什么!
无际双目微暴,道:“那也包括少林寺的基业在内吗?”
胡香儒摇头笑道:“少林乃佛之正宗,武当的创始人张真人与朝廷关系非浅,这两个地方遭受江湖匪类的打砸,我想朝廷不会不闻不问的,不出一月必有公文下来,我只要少林把所有武僧撤出即可,这条件够优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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