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有规律的一排排的,现在却是杂乱无章。这证明着每个屋子的下面都是活动的。或许这这整个地方就是个巨大的陷阱。
我的目光回到院子里中间的那块地方。现在院子里就中间的那块地方是干净的,没有沙子什么都没有。
前一天晚上记得被女鬼追杀的时候,我们三人在中间并没有被追杀,我一出来就被追杀了。
中间的那块地已经被埃尔德隆给砸碎了。
地面的震动越来越大,现在目前只有孤注一掷了。
“埃尔德隆,抱着我跳到中间去。”
“等等,你想死啊?”手被杨超拉住。
“你,抱着他一起。”我没有理杨超,直接吩咐长手汉子。
埃尔德隆抱起我,利索的跳到了中间地面。紧接着长臂汉子也抱着杨超跳了下来。地面咔哧一声,开裂了。
一条楼梯出现在我们的脚下。很自然的全部滚了下去。
埃尔德隆把我抱在怀里,避免我受到了伤害。
这个情景我似乎见过,但是那一次是我自己跌下楼梯。那个时候还是普通人,为了救人,没想到被救的人好不感激,而我下半身瘫痪了好一段时间。没想到同样的跌下楼梯的场景,但是却有了保护我的人。
这楼梯非常的长,跌了差不多2分钟,才到头。
“主人,没事吧?”
“没事,小心。”我把埃尔德隆拉到一边,巨大的物体滚了下来。
长臂汉子和杨超也惨叫着下来了,姿势极端不雅,69式。我都不好意思,脸红了。
“这里是?”杨超好在很快就爬了起来,不亏是练过武的身体结实,皮糙肉厚。
“不知道。”
这时我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我们身处的地方非常的潮湿。仅仅就我们身在的地方有亮光,周围是漆黑一团。
砰。
我有手电筒。
黑暗处勉强被照亮了,山脉一样走形的湿润的岩石,暗红色。应该是常年被流水浸渍一样。
“往前走?”
“不往前走,你想往后走?”我鄙视了杨超一眼,这个男人为啥就不长点经验呢?上一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我有手电筒,当然是我走在前面,我看得非常仔细,更重要的是,我感觉到前面有一股风。柔和的吹着我。
脚下还有青苔,证明这里的氧气是足够的。加上这里目前构造还比较的牢固。一般我进入什么天然溶洞的就会感觉到紧张,生怕一个地质灾害发生在我的头上。虽然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小。
这里的空间也比较的大,手电筒也就只有那么点灯光,照亮的范围有限,但是身后有人跟着感觉很安全呢。
我走了一步,后面埃尔德隆走了一步,接着是杨超,最后是长臂汉子。我一听就能听出他的声音。
踏踏。
第五个人的声音?
哪里来的第五个人?
不能回头,也不要提醒他们,一直往前走好了。
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
还是五声。
这真比碟中谍还刺激。精神快崩溃的。好在是在最后一个。
但是没让我乐观很久,我发现,我们四人的脚步节律是一定的。但是最后的脚步声现在落在我们之间的每次脚步声中。这说明它在我们之间不停的变换位置。但是问题是,为什么就我听见,这么明显的声音,他们应该注意才是,但是为什么都和死人一样没注意到。
死人?一想到死人,我的脑袋腾的一下子快要爆炸了。
按道理说,埃尔德隆很精明啊,不该没发现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地上后面人的影子延长过来,走在了我的前面。
这是不可能的现象在物理世界中,除非后面有灯光。
但是后面有灯光吗?显然是没有的。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有问题。
有问题我也不敢往后看,心里没有建设好,生怕把自己吓晕过去。
我决定先出声试探一下。
“埃尔德隆,还有吃的吗?”
这就是一句题外话,能让对方发出声音的就行。
“……”
果然回答我的是沉默。
记住一点,鬼也怕人的。遇鬼要先声夺人,它狠,你要比它更狠。
“够了,玩够了?”
我猛的回头,瞳孔迅速的放大,一瞬间什么都看不到。心跳差点停搏了。
电筒的光打在了对方的脸上,就算是一张过分俊秀的脸,也会变得让人心跳200的程度。
“主人?”
“没事,刚才你没听到我说什么吗?”
对方是埃尔德隆没错。
“没有啊,主人突然就回头了。”
埃尔德隆的回答让我很蛋疼。
这样说来刚才鬼就在我和埃尔德隆中间。一头冷汗啊。实践证明在冷的环境中人不要运动也是可以流汗的。
“主人,有什么事吗?”
“没有,继续吧。”
埃尔德隆没有察觉,就我一人察觉,难道就是针对我一个人吗?
针对我一人,针对我一人。
难道……
难道……
我有个可怕的想法,它在我的脑子里。
我的理智差点跑了。这就是个假设,但是这个假设成功的话,我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处理过后的。想到这里,我停下来对埃尔德隆说:“从现在开始,你抱着我走。我要考皮肤的刺激来感觉东西。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再叫我。”
目前也就只能这样了。虽然这样做很不严谨,但是目前就只能这样了。
我找出两片创口贴,贴在眼睛上面,又扯出一张纸巾,撕碎了揉成团,塞进耳朵。
感觉埃尔德隆把我抱了起来,我才尽力感受外界的动静。
风依旧吹着。我感觉好像是峡谷中的风一样,就只有一面有风。
果然看见的不一定是正确的,我现在能感觉这两边在我们视力范围之外有无形的强,但是这一切都是在我脑子中的。或许我现在感觉都是错的。
快疯了,越想越乱。
哎……
谁的叹息。
白脸11
“谁的叹息?”
这不是我嘴巴发出的声音,只是在脑子里想了这么一下。
一般的情况下,人的脑子里的东西很多,想的事情也很复杂。但是一旦处于某个特殊的环境,就会只想一件事,一个问题。比如我现在在脑海中想的对方是谁的这个问题,可能时间上一秒钟都没有,没有办法用语言描述的,一瞬间思想的闪光。
我心里冥冥之中可能知道会有回答,所以不是很意外。
“哎。”
这一声叹息更是清楚了。
我没有问其他人听见没,问也是白说。
埃尔德隆抱着我走的非常的平稳。我感觉中风向乱了,似乎到了一个空旷的场地。
很久没有了动静,我扯下自己的眼罩,和塞住耳朵的餐厅纸。
发现没什么区别,一片漆黑。
“电筒呢?”我问。
“……”
没有回答。焦虑啊,我现在就连夜视能力都没有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凡女子。
“哎。”
这回我听清楚了就是从抱着我的胸膛发出的。
我静静的伏在他的胸膛,没有任何动作,为任何方向可能出现的疼痛做好准备。
“哎……”
叹息声悠长,似怨似诉,宛若无边的苦楚。
“叹息干什么?既然把我弄到这里,你说明白吧。”我倒是很镇定,见怪不怪了,就是这体质,怎么办。
“你倒是不怕。”
“怕,你就放过我?开什么玩笑。说罢,到底怎么回事。”
“你是一个人复活的关键,所以把你引来而已。”
“谁?复活?那是逆天之术,劫难重重,不会成功的。”我心想,这些人啊,都行逆天之事。复活?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