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无视江云震惊且佩服的眼神,贝利亚哼着小曲下到一楼,进入安置冷冻柜以及血液检测机的房间。
有钱不赚王八蛋。
贡献一回精液就能赚一千,这种好事上哪找去?
他转身锁上房门,从消毒柜里拿出容器和分装器皿放好,拉过椅子靠墙坐稳。
嗯——
贝利亚挠挠后脑勺,低头盯着裤裆陷入一阵沉默。
还是怪怪的。
不行,要为了一年的饭钱努力!
少年用左手有些生疏地解开裤头,掏出沉眠的阴茎慢慢套弄。
贝利亚基本不自慰,毕竟日常更习惯用右手,难道他还要挥舞着金属义肢撸管?他可没这么变态。
软趴趴的肉棒缓慢充血,只是仍有些不太精神。
没办法,虽然是冲着一千点去的,但他只是爱钱又不是钱性恋,光想着可爱的小钱钱,他怎么都没办法“精神抖擞”。
贝利亚开始胡思乱想,试图回忆点刺激的东西辅助一下。
比如……女人的下体?
少年的思绪飘回曾经。
作为土生土长的零城人,贝利亚从小生活在北区的平民窟,一栋房子能住七八户人,和他家租一栋房的两男三女全在做皮肉生意。
这种职业在平民窟里很普遍,普遍到没人会觉得有问题。唯一有点烦的就是,他们往回带人时不分白天黑夜,房子隔音很差,这些人干起来还叫得贼大声,吵得当初还是孩童的贝利亚怎么都睡不着。
更别提这几个人还在公众区域搞。小贝利亚只要出房间就容易撞上各式各样的性爱场面。
有时是身材精壮的男人抱着女客,挥舞着下身的肉棒把人肏得骚水狂喷。有时是丰乳肥臀的女人张着大腿让男客干进花穴,卖力地挤出一声声浪荡娇媚的呻吟。小贝利亚也看到过“大哥哥”伸长舌头舔吸不同女性花穴以及“大姐姐”反复吞吐吃各种肉棒的场面。
因此,他曾被迫见过很多女人的下体,粉嫩的,深红的,褐色的,它们无一例外都被肏得软烂变形,水液狂流……
脑海深处翻出的记忆不但没起到辅助作用,还让手中的肉棒越发疲软。
贝利亚低头看着再度软下的阴茎,颇为无奈地叹气,指尖在阴囊和肉棒间来回打转,开始调转注意力想点别的事。
然后他就联想到了导致他坐在这里自慰的人,江云。
虽然总是姐姐,姐姐地叫,但贝利亚只是嘴甜罢了。他知道江云也很清楚这点。毕竟打从一见面,她看出来自己是个油嘴滑舌的人。
肉棒在手指的刺激下再度硬起,少年揉搓的动作渐缓,眯着眼想起很多事。
江云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她不但没有鄙视自己明目张胆的贪财行为,还会很认真地和他讨论要如何才能利益最大化地赚钱。
一开始江云找他帮忙时,会讨价还价,试图压低抽成的金额。直到贝利亚软下声音可怜巴巴地卖惨,说自己是在攒钱想换更好的生物义肢和义眼后,她就再没还价过了。
下身终于变得硬邦邦,他瞥了眼完全肿胀的肉棒,手掌圈起懒懒地拢着柱身上下套弄。
与白皙瘦弱的少年身体不同,贝利亚的阴茎十分狰狞,过大的龟头以及青筋缠绕的柱身皆泛着紫红的色泽。
十来岁时,同住的“哥哥”在厕所里撞见他的下身,笑容暧昧的称赞:“贝利亚的本钱很不错嘛,以后一定会受很多客人喜欢的。”
嗤——
谁他妈要做皮肉生意,又累赚得又不多。
少年歪了歪脑袋,姜红的发尾在衣领磨蹭,口腔里的舌头无聊地动来动去,脸颊软肉随着舌尖戳弄反复鼓起。
他眨眨眼,无视掉突然蹦出的讨厌回忆,思路继续转回江云。
她是个很矛盾的人。明明许多想法都透着成熟的味道,偏偏在不少几乎是常识的地方空白如孩童。
贝利亚知道江云总把他当作未成年的小屁孩,所以身体检查的时候,要求温医生把他赶出去。
哼,莱恩这狼崽子也没比自己大多少,江云不还是和他上床吗?两人都不知道干过多少次了。
贝利亚不满地想着,忍不住加重揉搓的力道,透明的清液从马眼溢出,再被指尖偕下涂抹于棒身,黏腻的水声随着手上动作断断续续。
少年的思绪不受控制地放飞。
江云不是那种成熟美艳前凸后翘的女人,她有点瘦,胸脯也不大的样子,她的穴会和那些女人一样,深红糜烂,宛如盛开的花朵吗?
唔,应该是不一样的……那会是什么模样?粉色?玫红色?浅褐色?小穴被肉棒肏进去的时候,会不会撑到变形,然后被干得直喷骚水?
肉棒随着乱七八糟的幻想颤抖,拇指轻轻划过敏感的冠状沟,勾出一阵快意。
“嗯~”
少年情不自禁哼出一声甜腻的鼻音。
他快射了。
贝利亚的思绪落回现实,他慢慢想起自慰的目的。他得把精液射出来装好,这些从他阴囊里射出来的、粘稠白色的东西,之后会被放进江云的体内、深深灌进她的子宫。
一想到这,少年的龟头涨硬到不行,肉棒在掌心突突直跳,射精的欲望根本控制不住。
少年翠绿的眼睛微眯,里边流淌着浓重的欲念。他仰起头,后脑勺重重抵住墙壁,喉结上下滑动,舌尖用力抵在下齿,张嘴凌乱地喘息着。
最后用力撸了两把,贝利亚拿过一旁的杯子,阴茎对准杯口,挺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