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我觉得,一会儿可能会有好戏看了呦。”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两女各伸出一只手,遮住嘴巴,靠着门框奸笑道,窃窃私语,老神在在打定了要看牧乘风和谢青婷的好戏。
“你这个死男人,大混蛋。你竟然敢说我,霸道,蛮横,无理取闹,你是想死吗?本小姐什么时候霸道蛮横无理取闹了?你说啊,你倒是说啊!”
小脚都快想把牧乘风给活活踩死。
“你现在做的事情可不就是霸道蛮横无理取闹吗?你再踩,你信不信我生气了。”
“你去呀,你气一个给我看看!”
“我真生气了啊!”
“那你气呀!”
“我气了!”
“气呀!”
嗯——于是在古娜和余澜震惊的眼神中,一忍再忍忍无可忍的牧乘风终于动手了。
拍开谢青婷的小脚,把她拉住,拉到床上,包进怀里。夹着这个女人将她夹在胳肢窝中,啪啪啪,打起响亮的安塞腰鼓!
“呜呜呜,这个厉害了,凶呢!没想到乘风小弟今天也硬气一回,好看好看,呵呵呵呵!”
“没想到呀,没想到不错真的不错,声音好听极了。”
“这声音好听,哼哼,声音好听的话那就是好臀,看起来还挺有弹性的,对吧?”余澜暧昧的看着扭动的腰鼓,评头论足。
“毕竟是青婷,如果是她的话,手感可不会差。”
“哎呀,不能说了,说的我都好想再上去摸上一把!”余澜急的一双手做出爪子状。
出其不意,啪的一巴掌被打在余澜的臀上,古娜笑了“你的也很不错啊。”
“哼哼,”反手又给还了回去,“娜娜,你的也不错嘛!”
“澜澜你竟然在这里。果然如此,又来找混蛋死光头!”
一大早上找余澜找不到的苏沐忆,就知道余澜姑娘肯定会跑到牧乘风这里,果然没错。
“嗯,娜娜,你说咱俩这样多没意思,不如我们……”一起把目光都投向毫不知情的苏沐忆,然后又一起露出玩味的笑容。
“我觉得可行!”
“既然行的话那咱就?”
“咱就一起?”
“一起!”
呆萌的苏沐忆一脸懵逼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之后就看见余澜开心的伸开双臂,向她扑过来。
以为还是余澜对她回心转意,开心之余,闭着眼睛跑过去想跟余澜来一个最爱爱,最亲密的拥抱,分明没有顾及到,一起赶过来的古娜。
当她睁开眼睛,发现被人夹了起来,双脚悬空。今天的事情不简单啊。
“啊咧?这是怎么回事?澜澜还有娜娜?你们这是想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好游戏,这个游戏名字呢?就叫做打腰鼓,所以,委屈你一下喽。”
“咯咯咯咯!”两个恶魔同时扑来。苏沐忆难过啊!
同样的事情一起呈现,某人以及某人,凄惨而又美好的呻吟声一起奏响。
施暴者在这个过程中,享受到了。真实凌虐的快感!
这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过去,不仅仅是解了手痒,而且也解心痒!
浑身毛孔舒畅,简直不要,太享受!
何天华看的满头大汗。心中替受苦的人默哀。
虽然他是跟牧乘风住一间屋子的,但考虑到可能产生的某些突发情况,所以他总是每天早上早早的就出了门,把时间和空间给这些女孩子腾开。
果然,只要她们在,就肯定会发生某些奇怪的事情,然后,就感觉屁股后面一只手不轻不重的印迹……“对、对不起老师,冰璃刚才只是一不小心手滑了,要不,”一双小手拉住何天华的大手,“要不,老师,您再打回来,多打几下也没关系,真的呢老师。”
来自四面八方的暴击伤害,对何天华的心理造成极大阴影,撑不住这巨大的伤害,于是乎堂堂何导师七窍出血,原地暴毙而亡。只是他一人的阵亡,远水解不了近,丝毫不能缓解牧乘风,屋中的焦灼、
“你这个混蛋。”谢青婷这次真的哭了,憋红的小脸上,泪珠子因为来回甩动,将整张脸几乎全打湿了。
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屈辱,作为谢家千金大小姐,她打小被一众人等,如众星拱月般捧到了天上,当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到嘴里怕化了。谁又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耻辱,绝对不能接受,绝对无法原谅这个混蛋!
“混蛋去死。”把怒火全部发泄到牧乘风的身上,无力的送出自己含恨的拳头。
可是牧乘风比她整整高了一个大阶位,如果牧乘风有心想抵御,她的拳头根本就吃不到任何一点效果,相反还有可能伤了自己。
但姑娘却一点没有放弃的意思。哭着、哭着不小心,被一口气呛到,爆发出一阵激烈而又急促的咳嗽声,差点背过气去。
而听到谢青婷的咳嗽声音之后,感觉她状态可能不妙,古娜和余澜赶紧放开苏沐忆,回到牧乘风的屋子里面,看一看现场具体情况。
在这个时候, 牧乘风已经停手了,也把谢青婷给放到地上,姑娘的一张俏脸已经哭花的不像样,脸色潮红,头发凌乱,眼睛泛着血丝,整个眼眶外围浮肿起来一圈。
“牧乘风,你是个混蛋,你该死!”啪的一巴掌,将一腔的愤怒集中在这一巴掌上,响亮的抽在他的脸上。哭着,谢青婷咬着自己的袖子,恨恨的向着外面跑开。
受了这么多屈辱,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只是想轻轻的炫耀一下,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自己,为什么要让自己受这么多的屈辱啊?是个混蛋!是个混蛋啊!
“人家跑出去了,你还不赶紧追!你个呆子,你愣在这里干嘛?”
余澜恨铁不成钢的锤了一下牧乘风的光头,“她就只穿一件袜子出去,再拖拉一会儿,人一个女孩子会被冻坏的!”
“赶紧去啊,你自己惹出来的祸,你想让人家伤心多久?”
飞起一脚古娜就给匆匆拿出一件棉外套的牧乘风踢出门外到立起的雪堆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