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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厅中已经有了来得早的三三两两的宾客,在走动和取用食物。

    花楹余下的工作,就是视餐点被取走的情况及时补充,这些员工完全可以完成,他只需要偶尔盯一下就可以。

    花楹看着卷耳,眼神温柔。

    “你也忙了这么久,现在没什么事了,出去放松一会儿吧。”

    卷耳站了好几个小时,也确实有些疲惫。

    “那我出去抽根烟。”

    “好。”

    两个人都没注意,二楼的平台上有两个人已经看了他们许久。

    第12章 我是万人迷受的对照组12

    这间会所是施羽涅开的,他正与文清竹站在楼上看着楼下的两个人。

    施羽涅年纪比文清竹大几岁,看上去更为成熟,一套中式服装被他穿的大开大阖,很有些自成一派的洒脱。

    斜斜叼着根雪茄,微眯的狭长凤眼蕴含着难测的光,有种深不可测的力量感。

    他五官实在英武,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散发着蓬勃的力量,站在痞帅文清竹身边,丝毫不见逊色。

    他在文清竹那纹过身,两个人就成了不错的朋友,昨天文清竹邀卷耳来的就是这间会所。

    没想到卷耳当时拒绝了,却以工作人员的形式又来了。

    文清竹实在费解,就算卷耳再落魄也不至于做一个帮厨吧?

    咦,昨天见面他确实是打车来的,没开他那辆骚包的红色跑车。

    卷耳真的经济出现问题了?还是这中间是有什么隐情吗?

    他不由把目光投向卷耳身边的花楹,这个男人时不时看向卷耳的眼神,总给人一种过分眷恋的感觉。

    但,一个大男人不至于吧?

    而施羽涅也饶有趣味的盯着楼下的人看了很久。

    “暔沨是他。”

    许久以前,有一天晚上,施羽涅在他罩的一间酒吧巡视。

    他站在二楼栏杆处,就见到了楼下靠坐在酒吧柔软的暗红色沙发上的卷耳。

    他面前一瓶酒已经少了一半。

    微卷的发下是精致的五官,此刻因微醺而微微泛红的眼眶,有一种朦胧的迷离。

    当时卷耳一件白色轻软衬衫质感极佳,领口松开的两粒纽扣露出的一段精致锁骨,在迷离灯光下发出莹润的光。

    这时,dj放了一曲极为节奏强烈的旋律,很多人涌入舞池。

    卷耳起身加入人群,风情无限。

    无数泡泡落在他衬衫上,头上,水珠濡湿了轻软的衬衫,他后背的大片纹身若隐若现,更显得神秘性感。

    施羽涅当时就那么看了很久。

    文清竹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没太注意他的话,也不知道他在说谁,只目光追随着卷耳,见他出去了,文清竹道:

    “我看到个朋友,过去打个招呼。”

    施羽涅看着他视线所及之处,狭长凤眸微眯,环住他的肩膀,语气放荡不羁。

    “我也待得憋闷了,跟你一起下去透透气。”

    施羽涅一向如此不按常理出牌,文清竹也不与他计较,他得赶紧去找卷耳。

    卷耳正站在一片池塘边看鱼,手中的烟明明灭灭。

    身上平价的衣服质感欠佳,但卷耳背影修长挺拔,气质不俗,让人可以忽略衣服,绝不会小瞧了他。

    文清竹此时才注意他的衣服,与之前低调奢华的质感完全不同,卷耳难道真的遇到经济危机了吗?

    文清竹从后背拍了他一下,卷耳回头,见他就是一怔。

    “你怎么在这儿?”

    文清竹笑道:

    “我昨天不是邀请了你,就是来这儿啊。”

    卷耳恍然,“这么巧的吗?”

    文清竹也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就着卷耳口边燃着的烟吸了一口气,自己的烟也就点燃了。

    从身后施羽涅的角度看去,两个大男人实在凑得有些近,文清竹头微侧靠上去,若是不注意还以为两个人在亲吻。

    卷耳一阵无语,文清竹老喜欢这样点烟,他以前也提出过抗议,

    “我兜里就有打火机。”

    文清竹理直气壮的顶他。

    “能不能环保点?多开一次打火机不是浪费吗?”

    卷耳嘴角微抽。

    “你抽烟的人跟我提环保?”

    文清竹则笑着插科打诨过去,但这个习惯就这么保留了下来,到后来卷耳都麻木了,也由着他。

    施羽涅在后面轻咳了一下。

    “清竹,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卷耳这才注意到后面的施羽涅,文清竹也才想起他,连忙介绍道:

    “这是施羽涅,这间会所的老板,这是我朋友卷耳。”

    施羽涅伸出大手,卷耳伸手与之相握,卷耳面上平静优雅,内心却好大一个“卧槽”,这是攻三!

    攻二、攻三都来了,这是要闹哪样,自己有没有办法先把花楹带走?

    施羽涅手劲大得很,卷耳被攥得有些生疼,表情不由有些扭曲。

    施羽涅此时仿佛才发觉不妥,松开手大笑。

    “实在不好意思,我和我的一群兄弟平时打闹惯了,忘了卷耳娇弱。”

    卷耳……

    神他妈的娇弱,这是什么形容词?

    施羽涅在原剧情中可是个放高利贷的黑社会大佬,怎么也有正道生意?这倒是系统没有说过的。

    文清竹对卷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