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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太尉哑然失笑,小孩子?真有意思,我放重?脚步呼吸声,让他能听见?我,他就觉得能与我一战吗:“你现在的武功很好,可以逃走了。但?还不足以对抗我。”

    慕容复心中赞叹连连,真是妙计,有没有千秋骂名倒在其次,先?让皇帝生不如?死,再杀了徐太尉,这最干脆最痛快的,好一招一箭双雕。倘若杀不了徐太尉反而?被其所杀,皇帝也是无药可医,三?五天?内痛苦而?死。倘若杀了徐太尉,反而?可以在太子?面前邀功请赏。

    提了自己的真金双拐,准备随时上前相助:“十郎所言不假,我亲眼见?徐太尉做法操纵木偶,木偶人上的生辰八字便是圣人的。就在他府中的精铁耳房中!”

    徐太尉被这些年轻浅薄狂妄的人逗笑了:“玄霜,凭你也敢反咬我一口?不知死的东西!”

    林玄礼余光瞥见?一道寒光冲自己飞来,抬手一抓,便是一把宝剑:“五哥,你还蛮贴心嘛。”

    慕容复:“兄弟,你好虎胆!”

    拔剑/举着金瓜锤奔来的两名绝世高手一时陷入两难之间?,先?上前扶了皇帝,一扶之下,这人的腰间?柔软如?棉,上身能动?下身却动?弹不得,说句大不敬的话,皇帝的腰腹摸起来如?灌满水的尿泡。

    皇帝不像个圣人,倒像个被砍断腰的野猪,在发狂的大叫,拍打地?面,嘶吼挣扎。甚至拖着无法行动?的下半身爬了两步,那沉重?的冠冕和长长的龙袍影响爬行:“杀了他!!!杀了他!!!”

    黑尚书反应最快:“徐太尉祝祷圣人,我们不曾得见?。玄礼,你刺杀君父,这是十目所视,十手所指,你受死吧!”

    原将军道:“我等为?太尉马首是瞻。”

    大殿门口的小官摔倒在地?,椅子?一声巨响,他连滚带爬的往门口跑去。踩过了另外几个人跌坐在地?的身体,疯也似的手脚并用?狂奔。

    这一举动?似乎提醒了所有人,都?争先?恐后的往门口跑去。

    得到恩赐可以佩剑上殿的人不多,高将军是一个,徐太尉是另一个。

    徐太尉拔出宝剑,随手将点缀黄金与七宝的剑鞘随手一扔,凌空而?起,人剑合一直扑向小皇子?,刚一交手就发现他的经验着实浅薄,应付的颇为?生疏:“三?日之内,各州府郡县都?会知道,十皇子?玄礼食亲发狂,咬死了当今圣人。”

    林玄礼压根就没有以命相搏的经验,被围攻也只是府里的游戏,比他领场应变的经验技巧确实不如?,一开始被这身居高位三?十年的老人气势和排山倒海的剑光压制住。

    但?英英的《无名剑法》确实强,他这在这一百天?里练了一万遍,如?今还不知道该怎样灵活运转,就一招一招的按顺序使出来。任凭徐太尉巨浪滔天?,他就做了个弄潮儿,无论如?何也没被压制下去。

    原将军,黑尚书一开始还想卖力上前,只是也被徐太尉压制,难以靠近,数招过后发现辽阳王出乎意料的强,前十个回合过后竟未分高下,这实在是世上罕有。

    立刻开始放水。

    高将军听圣人的嘶吼已经变了声,嗓子?喊劈了,声声如?杜鹃啼血猿哀鸣。顿感内心不安,只恨自己疏忽职守,甘愿一死以报君恩:“逆贼,圣人待你…”

    说不下去了:“君臣父子?,天?理正道,你怎么敢为?了苟且偷生,谋害君父!徐太尉,老奴前来助你。”

    慕容复原本是紧张焦虑的观战,看高将军下场,顿感情况不妙,将真金双拐提在手里,往地?下一点,一跃便是三?丈距离,下一步也只是用?拐杖在地?上轻轻一点:“高将军,得罪了!”

    茶杯粗细的黄金双拐,一米多高,一根就有五十多斤重?,势大力沉,驾驭起来耗费内力颇多。

    林玄礼已经被徐太尉压制到开始逃窜,并真心实意的想,如?果现在把圣人肚子?上扎个洞当嘬嘬乐补血有没有用?,随即想起解刨学最基础的知识,不行,完全不行。

    二人一前一后飞出大殿,殿前乐舞百兽早已四散奔逃。

    林玄礼只听得脑后生风,杀气紧随其后,又有几道无形的攻击被护体真气阻挡住,幸而?没有被卷住脖颈。灵机一动?,像使回马枪似的,猛然回身一掌:“佛陀寂灭!”

    这是大金刚掌中威力最大最强的一招,一掌就用?掉了5%的内力,在半空中隐约浮现出一只金光灿灿的佛手。

    这巨大佛手遮天?蔽日,仿佛半空中真佛出世。易筋经确实是强。

    徐太尉和他对了一掌,原以为?只是花架子?,这一掌却击碎了他无形的气劲不说,还势大力沉难以招架,一连后退数步才停下,愕然道:“这是什么功夫?我通晓天?下武学,从未听说过。”

    林玄礼暗暗的喘气,调匀呼吸试图拖延:“这是佛门武功。”

    徐太尉的情绪依然稳定:“好功夫,好神功!玄礼你若将这武功传授给老夫,皇位也可以让你做,你要吃皇室宗亲,自然可以每月供应两个,叫你快活自在。”

    林玄礼咽了咽口水,拖延时间?回血,满脸将信将疑:“你这话当真?”

    徐太尉道:“千真万确。你不是老夫的对手,老夫却又想要那门武功。圣上遇刺,最后可能指使的人是太子?。”

    太子?知道自己的命运完全由他人决定,安静的等着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