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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就睡觉,好不好?”

    那触感带着点刻意的缓慢,像羽毛搔过心尖,Orm刚平复些的呼吸又乱了。

    腰腹泛起一阵酥麻的痒,顺着血液往四肢百骸漫开,刚压下去的热意又腾腾地冒了上来。

    喘息声在空气里织成密网,又被哄着高潮几次后,Orm早已软得撑不住,只能陷在床垫里任人摆布。

    小穴却迎合着Ling的手指,止不住的蜜液一直流出。

    Orm受不了,抬手扇了一个耳光Ling脸上,带着点真真切切的气闷,“……给我停下。”

    那声响不重,却带着点陡然的脆,像敲在绷紧的弦上。

    Ling手里的动作停顿,脑袋回正向她看去,眼底没半分恼意,反倒漾起笑容。

    毕竟是自己先食言,说好了最后一次,却又来了几次。

    她没说话,只是忽然抬起空余的手,在Orm臀侧拍了一下。

    Orm浑身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瞬间绷紧了脊背,内壁把Ling的手指咬得更紧。

    “你……”

    尾音都被自己的喘息吞了去,反倒像无意识的撒娇。

    Ling低笑起来,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这叫礼尚往来。”

    Ling握着Orm的左腿分开,将潮湿花瓣贴向另一个潮湿的花瓣上。

    胯部匀速地前后磨着,每一次挺动擦过穴口,两人都情动的溢出蜜液,床单早已湿透。

    Ling按住Orm白皙的腰,相贴的花瓣发出黏腻的声响,两人都压抑不住的喘息着。

    “…嗯哼……”Ling故意凑近,唇贴在Orm的耳廓边轻喘着。

    肩头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耳廓泛红,Orm手背捂着嘴唇,溢出的气音破碎又急促,指尖都在发颤。

    莫约10分钟后,倏地两人被麻酥酥的快意侵入四肢,这一刻时间好像凝固,却在下一秒炸开。

    …………

    窗外的月光悄悄挪了半寸,从床中间爬到枕头边时,两人不知纠缠了几回,墙上投下的影子都换了几个角度。

    意识像被卷入漩涡,眼前的光影渐渐模糊,最后连Ling的轮廓都看不清了,只余一片温热的昏沉

    ——她是真的撑不住,被折腾得昏睡了过去。

    Ling的动作骤然停住,看着她的呼吸变得绵长,连眉头都舒展开,显然是彻底睡熟了。

    自己还卡在高潮边缘,Ling低喘着闭了闭眼,最后俯身,胯部发狠地摩擦着Orm的花瓣。

    勃起的阴蒂蹭着对方的穴口,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到达了临界点,涌出一股液体。

    完事之后,她没立刻躺下。

    先去拧了热毛巾,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瓷器,一点点擦去Orm颈侧、腰腹的汗渍和痕迹,又替她换了件干净的睡衣。

    转身简单收拾了自己,将Orm抱起离开,前往她的房间。

    躺回床上时,往Orm那边挪了挪,手臂刚环过去,怀里的人就像有感应似的,脸颊贴着她的胸口,呼吸均匀地打在皮肤上。

    Ling低头看了眼怀中人泛红的眼角,指尖轻轻拂过,最后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窗外的夜渐渐深了,只有两人交迭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慢慢沉下去。

    天光透过窗棂渗进来时,壁炉的余烬早已凉透,房间里弥漫着清晨特有的清寒。

    Orm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环着Ling腰的手,却仍维持着半个身子靠在她怀里的姿势。

    呼吸均匀,眼睫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褪去了平日的锐利,显得格外柔和。

    Ling低头看她,指尖轻轻拂过她微蹙的眉峰,即使在睡眠中,这副身体仍没彻底放松。

    她小心地挪了挪身子,想让Orm躺得更舒服些,刚动了一下,怀里的人却忽然睁开了眼。

    猩红的瞳孔在晨光中亮了亮,带着点初醒的迷茫,几秒后才聚焦在Ling脸上。

    Orm的喉结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先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混杂着Ling的气息,属于人类的温热甜腻,把她原本清冽的冰族气息冲得七零八落。

    “醒了?”Ling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微哑,指尖还停在她的眉骨上,没来得及收回。

    Orm猛地偏头躲开,像是被烫到似的。她撑起上半身,却在看到Ling的脸时,耳尖“腾”地又红了。

    “你……”她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那些斥责的话哽在舌尖,怎么也说不出口。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昨夜的画面——脸颊就更烫一分。

    Ling看着她这副欲言又止、耳根红透的模样,眼底的笑意藏不住,故意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大人想起什么了?”

    “闭嘴!”Orm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点恼羞成怒的紧绷。

    却没像往常那样凝聚冰棱,只是抬手推了她一把,那力道轻飘飘的,落在Ling肩上。

    Ling顺势往后靠了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推我做什么?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故意拖长尾音,“某人还抱着我的腰不放呢。”

    “你胡说!”Orm的声音拔高了些,却没什么底气,眼神慌乱地飘向别处,不敢看她。

    长袍前襟还敞开着,她下意识地想拢紧。

    房间里静了几秒,只有窗外风雪渐歇的簌簌声。

    Orm忽然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转头看向Ling,猩红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羞恼,有别扭。

    “昨晚的事,”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不准说出去。”

    Ling挑眉,故意逗她:“哪件事?是大人像小狗一样亲我,还是……”

    “住口!”Orm的脸彻底烧了起来,抓起手边的枕头就朝她砸过去,却被Ling轻松接住。

    她看着Ling眼底那抹揶揄的笑,忽然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实在太狼狈,干脆往床上一躺,用被子蒙住头,只留下一句闷闷的话:“滚出去。”

    Ling看着那团鼓起的被子,低笑出声。

    她站起身,理了理自己微乱的衣襟,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被子:“真要赶我走?不需要我暖床吗?”

    被子里的人没动静,像是真的生了气。

    Ling笑了笑,没再逗她,只是弯腰,将被角往她肩上拢了拢,动作轻柔得不像话。

    “我就在外间,”她低声说,“有事叫我。”

    说完,她转身推开窗,让清晨的冷空气流进房间,自己则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卧室。

    门合上的瞬间,被子里的Orm悄悄掀开一条缝,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耳尖的红久久未褪。

    她抬手按在自己的唇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人类的温度,烫得她心跳又乱了几分。

    这个人类……真是该死。

    她愤愤地想,在缩进被子时,下意识地往方才Ling躺过的位置挪了挪。